好受点,咳嗽声惊动了外面说话的人,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后房间的灯全亮了,骤然的亮光刺的我下意识抬手挡住在了额上,待看清楚来人,我有点恍惚,看真切模样,下一刻抱着来人哭的伤心:“容庭,我以为自己追不上你了,幸亏还来得及,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死了,我都还还没见到儿子呢,丫丫跟爱笙还在家等我们回去。”
傅容庭被我的话一愣,旋即轻轻拍着我的后背,磁性的嗓音里含着笑意:“真是个傻女人,我们都没死,孩子我们会见到的,不哭了。”
“没死?”我扯着傅容庭的衣服擦了擦眼泪跟鼻涕,伸手摸了摸傅容庭的脸:“热的,有温度,我们真的没死?可是我明明看到那么多子弹朝你射过去,我还看见河面上全是血啊。”
我有点不敢相信,捏了捏傅容庭的脸皮,敢这么对傅容庭放肆的,除了我也就女儿们敢在老虎身上拔毛了。
傅容庭哭笑不得:“老婆,疼。”
“真疼?”我又在手臂上掐了掐,没有感觉,一下子眼泪又要冒出来了:“不疼啊,老公,我们真的死了。”
“老婆,你掐的是我的手。”
我仿佛在傅容庭额头上看见狂汗三千,这劫后余生的感觉,让我真分不清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