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瓦的话还没说完,一枚子弹骤然打在了纳瓦的脚边,这是消音枪,没有声音,可打在木板上还是能发出声音的。
木板被穿空,纳瓦脚反射性地跳了一下,随即全身绷紧没敢动,我看着傅容庭面色冷绝的举着枪走过来,最后抵在纳瓦的后脑勺,我惊的站了起来,嘴里喃喃了一声:“容庭。”
我都没有注意到傅容庭是何时来的,但我知道,媚姐是知道的,所以刚才那番话,是媚姐故意说的,就是激纳瓦说出后面的话。
媚姐依然面带着微笑半躺在椅子上,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纳瓦脸色大变,慢慢地转过头,傅容庭手中的枪,抵着他的脑门,冷凛勾唇:“你说我食指一动,拉桑先生会不会为了你的命而要了我的命?”
纳瓦额头冷汗涔涔,不过再怎么说在这道上混了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子弹的滋味他也不是第一次尝,他很快将刚才的神色敛去,在傅容庭强大的气场下,虽没有刚才的嚣张,但也不胆小怕事,没眨一下眼皮。
“傅先生,刚才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动枪。”纳瓦眉梢耸动:“我纳瓦十五岁就跟着拉桑先生,二十年里,我为拉桑先生挡过多少子弹?你觉得凭你跟拉桑先生几天的时间里就能跟我比吗?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