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机会,也没去问,想着傅容庭,我抿唇说:“媚姐,拉桑先生跟我老公已经出去了五天,一点消息也没有,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去干什么吗?”
“这男人之间的事,咱们女人还是少管,男人有男人们的世界,咱们女人,做好自己,负责取悦男人,享受生活就行了。”媚姐不想谈论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问:“对了,我听说你有三个孩子,不过儿子好像丢了,是吗?”
对于媚姐知道这些,我一点也不讶异:“嗯,我跟我丈夫就是为了找孩子才来到泰国。”
“哦,这么说来,你们的儿子在泰国?”
我直视媚姐带笑的眸子,虽然她这个人很会隐藏自己,但这话问的有点让人生疑了,她既然知道我儿子丢了,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来泰国就是为了想从楚天逸那里找回孩子。
我心里暗忖着媚姐话里面的用意,其实这几天她找我聊天,有意无意都在打探我跟傅容庭的真实情况,也从我这里试探傅容庭对他们行道的看法。
思索再三,我半真半假地说:“不瞒媚姐,我的孩子就是被楚天逸给偷走了,傅家与楚家的恩怨,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但绝对是不死不休的那种,我跟我丈夫也是没有办法,为了找回孩子,我们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