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庭有危险,不管他在哪里,我也会去。
“苏姗,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真想让容庭死了,我死了,你才甘心吗?”我实在看不透苏姗了,她一边向我宣告对傅容庭的主权,可一边又在伤害傅容庭。
她无视我手中的枪,踩在七寸高跟鞋走过来,手附上手枪,勾唇浅笑,一字一顿地说:“我想让你痛苦,让容庭痛苦,记得你曾在香山别墅送了我一句话,有的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这种滋味,你放心,拉桑跟容庭现在虽然正像丧家之犬的在逃跑,可楚天逸不会这么快要了他们的命,还没玩够呢。”
每次苏姗露出这样的笑容,我背后都会冒凉风,她有资本跟实力让我生不如死,而我,连筹码也没有。
可跟苏姗斗了这么多年,我又曾怕过她?
想着从最初听到她名字时的厌恶跟愧疚交织到最后的愤怒跟憎恨,从苏姗这个名字第一次响在我耳边开始,就注定了我跟这个女人一生的宿命,我们将是生世宿敌。
余光瞄了眼她身后跟着的几名保镖,他们的枪口都对着我,只要我一开枪,同一时间,我也会跟着苏姗完蛋,更何况我此时根本不可能对苏姗开枪。
缓缓将枪松开,我看着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