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媚姐下午问起徐建豪来,脑子忽然冒出了一个猜想,不管是沈晨北进入洪帮,还是傅容庭跟拉桑合作,是不是一切都只是假象?
想到这,我全身不寒而栗,此刻没个商量说话的人,这枚窃听器的存在让我知道媚姐其实就是看管我的,但她没将窗户纸捅破,或许是拉桑还碍于傅容庭,摸不透傅容庭的真正用意。
我瘫坐在床上,清冷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很冷。
自从知道有窃听器后,跟媚姐再聊天时,多了一份警惕,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也有了一杆秤。
可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在别墅度过漫长的十天后,别墅来了不速之客,就是当初跟李曼青见过的瓦卡,诺卡的弟弟。
他带着十几个兄弟闯进了别墅,当时我正跟媚姐在凉亭下象棋,她拉着让我教她中国的象棋,听到瓦卡带人闯进来了,媚姐眉头也只是一瞬间皱了皱,尔后依然笑靥如花,抬起纤细的手,她的一枚棋吃了我的将军:“小笙,你输了。”
我根本就没有心思下什么象棋,看着朝这边过来的瓦卡,我睨了眼媚姐:“瓦卡来了,是不是说明拉桑先生失败了?”
我都心急如焚了,若不是媚姐还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