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失去所有,失去所爱的我,疯了。
神经崩断之后我晕厥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完全辨不清时辰,也不知是哪里,目光痴痴地,傻傻地,混沌的眨啊眨,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那担忧的眉眼,皱起的双眉,绷紧的冷冽神色因我的睁开眼而舒展了,笑了,噙着寒光的眸子亮了,柔了,暖了。
男人很是小心翼翼,生怕惊了我似的,声音仿佛低微到尘埃里:“终于醒了,饿不饿?渴不渴?我给你弄吃的,倒水喝。”
我依然是痴痴地笑,咧嘴笑的开心,双手去摸男人的脸,男人很是错愕,可他没有躲开我,任我不断地扯啊,捏啊,声音难忍的沙哑,充满惊惧:“楼笙,你怎么了?”
这皮肤感觉很滑,可怎么跟记忆里的不一样呢,记忆的那个人会对我哭笑不得,宠溺的喊我老婆啊,我猛地坐起来,仔细盯着男人的脸瞅了瞅,兀自嘀咕着,害怕着,惊慌着:“怎么不一样呢,容庭,你怎么不对我笑啊?是不是我又惹你生气了?你别生气,我听话,我会乖乖地听话,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不要我,别丢下我。”
我抓着男人的手臂摇啊摇,抱着他哭的像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将眼泪跟鼻涕都擦在他洁白的衬衫上,男人伏在我后背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