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柔声哄:“楼笙,小臻在家里,我们已经找到了,听话,跟我回家。”
“找到了?”我揉了揉脑袋,疑惑的打量着这个男人:“小臻真的找到了吗?那容庭呢,他回来了吗?我找不到小臻,找不到容庭,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好饿,我要去找面包吃了,晚了就没了。”
我脑袋一点儿也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肚子好饿,饿的有点疼了。
“老婆。”男人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拔高了音量,透着沙哑,就像是沙子从喉咙里过了一遍,难忍而刺痛,干涉而难受。
我惊的瑟了瑟身子,他握着我的肩膀,又将音量放低,嗓音低沉黯哑:“跟我回家,家里有很多好吃的,来,我们回家。”
一听有好吃的,心就痒痒的,心里就想着跟这个男人走就好多好吃的,我重重点了头,欢喜道:“吃好吃的去喽。”
我高兴的蹦了起来,脚板底咯着什么东西了,好疼,疼的脸都皱起来了,脚又出血了,我已经不知道这是多少次出血了,脚背脏兮兮的看不出颜色来,黑黑的,新伤口,旧伤口,早就分不清了。
“楼笙。”男人紧张蹲下身,暖暖地指尖轻轻拂过脚背,一滴冰凉的东西滴在上面,尔后攥了攥拳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