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啃,这次不再是没有肉的骨头,上面都是肉,很香,我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肉的滋味了,我才不去想,反正也想不起来,太费脑子了。
我拿了一个鸡腿给正在给我脚包扎的傅容庭:“来,给你吃,吃了鸡腿就不哭了。”
他温笑着摇头:“我不饿,都给你吃。”
我晃着脚,不依不饶:“你就吃一口嘛,张开嘴,就一口。”
“好。”他捏了捏眼角,飘零的光亮在眼角消失,张开嘴咬了一口鸡腿。
看着他吃的都哭起来了,我赶紧将鸡腿丢在了桌子上,慌道:“容庭,是不是不好吃?还是你不喜欢吃鸡腿啊,我记得你好像喜欢吃啊,难道我记错了吗?对不起,对不起,你看我这脑子,怎么老是记错。”
我又拿手去敲脑袋,这没用的脑袋,怎么老是记错东西。
他连忙将我的手捂在他的手心里,很温暖的手心,像混乱记忆里的温度,就连声音也像记忆里一样富有磁性:“我很喜欢吃,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