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庭黯哑着声音:“受了刺激,什么时候清醒,这个说不准。”
我听不大懂他们在说什么,总感觉跟自己有关,看着傅容庭愤怒的攥紧了拳头,眼睛阴鹜,里面全是寒冰,悔恨痛苦的样子,我心好痛,手死死地扣着门框,听了他们说了好多好多,听着颠三倒四的,总是捋不出个头绪来,后来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细想着他们的话,很想去想明白,可里头弯弯道道,一想就头疼。
我想砸脑袋,傅容庭的话响在耳边,我又把手给拿了下来,一个人懊恼着,混沌着,直到后来头顶响起了极富低沉而温柔的声音:“怎么坐地上了。”
我将脑袋从双腿间抬起来,看着他沉痛的眉眼,隔了一会儿讷讷地问:“容庭,我是不是病了?他们都骂我疯子,我也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我明明记得小臻像小企鹅一样摇摇摆摆的走路,对我笑,跟我闹,可后来,保姆给我吃了饺子,我睡着了,醒来后就找不到小臻了,也找不到你,我就跑出去找啊,那天好冷,天上有好多漂亮的花,很漂亮的,我忘记了路,找不到家了,小臻也没有找回来。”
我一直记得那天,真的记得。
“别胡思乱想,你没有生病,地上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