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如何担心,只要是我坚持的事,他也只有听我的话出去,他出去时不放心的嘱咐,让我有事一定叫他。
待他出去后,老医生笑容慈祥地说:“傅太太,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老医生活到这把年纪,看人这点是最准的。
我抿唇迟疑着问:“医生,这一次针灸后,真的就能好吗?我最近是能记得一些事情了,可还是很混乱,弄不清楚时间,有时候,我也分不清那是发生过的,还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
“傅太太,现在你已经开始正思考这些问题,在之前,你有过这些疑问吗?”老医生含笑说:“这就是转变,再吃一副药下去,这病也就没有大碍,不过傅太太的病关键还是在于心,所谓心病得心药医,如果傅太太心底的结没有打开,那就是吃再多的药也无用。”
心病,那就是孩子跟容庭,我是因为以为容庭出事了,一时无法接受才会如此,而现在容庭已经回来了,只剩下我的儿子。
我不知道是自己太过于思念才会臆想出小臻叫我妈妈的场景,还是真实发生过,不过这些在此之前,我是真的没有思考过,老医生的药确实有效。
至少我不再疯疯癫癫的去捡垃圾吃,不再说着疯言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