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里有什么主意。”
她将水杯放在桌上,看着我语气淡淡地说:“如你所说,那些都过去了,不管是曾经的过去,还是现在的过去,何不让它都过去?容庭的脾气我知道,我没法劝,只能来找你,与其让容庭放弃,不如让你不再追究,他肯定都听你,只要你们不追究,我可以向你们保证,绝不会让姗姗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苏樱如此说,那就表明了苏姗的下落,她是知道的。
拇指与食指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视线看向舞池中央,此刻上面没人,五彩的灯光有频率的掠过酒吧里的每一处桌椅,每一个人,迷幻每个人脸上的神情,包括我,包括苏樱。
我低声笑了一声,歪头看向她:“苏樱,先别说我跟你半点交情全无,你还是苏姗的姐姐,苏姗害死我的孩子,让我疯癫了一年,这一笔笔账,就凭着你一个简单的承诺让我不追究,我倒想知道,换做你,你是否能做到?或者说,你还有什么筹码?你该知道,容庭想要找到苏姗,只是时间问题。”
苏樱辩解:“同是女人,傅太太,你当是知道姗姗会做出那些事的原因,是你抢人在先,而且她做下那些,也不是她想的,那是傅宛如跟楚天逸唆使的,楚天逸跟傅家的恩怨,才导致了后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