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我让他也做一个全身检查却几次三番找借口推辞。
他拧了拧眉心:“董事会那些老家伙有些不安分,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不要紧。”
算来从傅容庭痊愈后再重新接管公司也就三个月不到,这么大的公司,想要将之前堆积起来的事情处理完,不是件容易的事。
公司的事我不太懂,也帮不上忙,只能做到不让别的事去烦他,比如家里孩子们的事,找儿子的事。
我将他的外套搭在衣架上,说:“我先给你放水吧。”
“嗯。”他嗓音低沉的应着,手却环住我的腰,将我恨不得揉入他的身体里,粗重的鼻息在我的脖子上萦绕着,他吸着我身上的味道,像个贪婪的孩子。
我捏着他的手粲然一笑:“好了,先去泡个澡驱除疲惫,待会再让你抱个够。”
他眷恋着抱了一会儿才将我松开,给他放了水,我又去给他拿衣服,想着之前承诺了丫丫的事,我对浴室里面洗澡的傅容庭说:“对了,这个周末你能不能抽半天时间出来,我答应了女儿带她们出去玩。”
“好,到时候我安排一下。”对于陪孩子们的事,他从来不会拒绝。
我们还从来没有一家人出去游玩过,见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