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而不是她的幻觉。
当确定之后,她并没有激动,胸口也没有过度起伏,眸子里也是平静如一杯白开水,能让她有点情绪的,大概就是断手处的痛,麻药过后那种痛,想忍住那是不可能的,医生给她用了镇定剂,才能将疼痛控在所能承受的范围内。
她嗫喏着嘴角,想说话,却有些困难,几个字说的很是缓慢:“星月还好吗?”
她能第一句话问星月,也还算有点良心了。
“她很好,很聪明,长得也跟你很像,不得不说,你确实生了一个好女儿。”我并没有说星月迟钝的事,此时在我面前的不是心狠手辣的傅宛如,而只是一名母亲。
我的话让她嘴角有了一丝笑意,眸子里有了光,那是自豪,骄傲。
“谢谢。”
对于她的谢,我没像当年那些诧异,只叹息一声:“傅宛如,你这又是何必,虽然我们要了你的自由,可你当知道,等星月长大了,她想认你,我们一定不会拦着,只要你改,我们也会放过你的。”
傅宛如眸底错愕,很是不可置信,轻摇着脑袋:“不可能的,你们怎么会放了我。”
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又如何会相信我们真会放了她。
我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