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得让她失望了,我如何会给她机会。
我走出医院门口,还站在台阶上,傅容庭得到消息急匆匆的过来,见到我,他立马下车疾步过来,因为急,气息有点不稳:“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眼里全是担心,我挑眉笑了笑:“你看我是瓷娃娃吗?一个重病在床的残疾人还能将我如何?你就放心吧,我也就是来找她‘谈谈心’,随便在她的心底埋下一颗种子,我想这种子,在这两天就会发芽了。”
现在的傅宛如是可怜,但我这个人也记仇,还真会对她心软吗?
刚才那些话半真半假,不过是扰乱她的心罢了,在傅宛如面前示弱,表明自己只要孩子,不追究任何人,若楚天逸真跟傅宛如接上头了,以楚天逸的自大,知道我们如此在乎孩子,肯定会拿孩子做文章,我这步棋走的有点险,可别无它法了。
“傻女人,这些我来就好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笑说:“我路过顺便过来,再说了,我的话更能让傅宛如相信,对了,正好你来了,要不我们进去找医生预约,明天你来做一个检查怎么样?”
“我的身体没问题,不去麻烦了。”他牵着我的手,十指紧扣:“回家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