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挥手让她下去忙,我一边朝公司外头走,一边给琳达打电话。
从跟傅容庭结婚那天,我这就形成了一个习惯,若是找不到他,找琳达那就一定能知道行踪。
可这次,例外了。
琳达也不知道傅容庭出差的事,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挂了电话,坐在车里,随手将手机扔在一侧,烦躁的扒拉了一下头发,望着前方来往的人群,在心底问:“容庭,你到底怎么了?”
不知在车里坐了多久,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里,晚上杨欢问了顾云生,给了我医院的地址跟傅容庭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
太晚了,我也不好大晚上的去打扰人家,只得打算第二日再去。
夜里我睡不着,试图打了几次傅容庭的电话,都在关机中,这让我心里更是慌,大概凌晨一点,我已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电话铃声伴随着震动将我一个激灵惊醒,我伸手摸来手机,也没看手机来电显示,下意识的当做是傅容庭,急道:“容庭,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我着猫爪挠心的,紧张再次喊了一声:“容庭?”
“楼笙。”那头终于出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