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倒是忘记问他身体如何了,看样子只得晚上他回来再说了。
今天我妈要跟徐刚去老家,我也不磨蹭,赶紧起床洗漱。
我这个人住酒店有个毛病,不喜欢用酒店房间的毛巾跟纸巾,洗脸后,都是用自己带的纸巾将水擦干就是。
扯了纸巾擦了脸,顺手将纸巾丢入垃圾桶,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垃圾桶里有带血的纸巾,揉成了团。
心下一紧,难道是他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吗?
出了酒店,我立马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得知真是他的伤口裂了,我急得说要去公司找他,他说自己已经去重新包扎过了,不用担心。
被他忽悠几句,想着我还要去送我妈,只得暂时搁下这件事。
我妈是中午的飞机,傅容庭早上回去将丫丫跟星月送了学校,他本也打算送我妈去机场,可早早送我妈去机场,在那边我妈等得也无聊,这才没有送过去。
我回去后,时间差不多了,将爱笙跟逍遥交给保姆,我送我妈去机场跟徐刚会合。
这还是我妈第一次清醒后离开北城,想到要回老家,她这心里紧张而忐忑,在机场里宽慰了半天,又嘱咐徐刚好生照顾我妈,看着他们过了安检,不见了人影,我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