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他身子稍稍一僵,旋即淡然地说:“各项指标正常,之前怕你担心,也没告诉你。”
他这一解释,连我接下来的审问都省下了。
手附上他的伤口,我说:“没事就好。”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一吻,踌躇着说:“明天我要出差,去一趟南京。”
“又出差?”我在他怀里抬起头:“不是刚回来吗?容庭,能不能不去,让底下的人去不行吗?你这伤未好,出差又少不了喝酒,我怎么能放心。”
“这次项目比较大,底下的人我不放心,得走一趟。”他说:“我答应你,滴酒不沾。”
他决定了的事,没人能改变。
我轻吐了一口气,失落问:“什么时候回来?”
这南京离得不是很远,我预算着出差也就两三日,哪知他说:“少则一个礼拜,多则半月。”
我讶异:“这么久?”
“事情有点麻烦,可能费的时间多一点。”他不等我再多问什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睡吧。”
这女儿就睡在身侧,未免不吵醒了,我们说话都很小声,瞧出他眼底的疲惫,略微苍白的脸色,我也不再说什么,重新窝回他的怀里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