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事要出去,也是傅容庭派人跟着,我们都知道,楚天逸在这北城,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此时的他,什么都干的出来,而他在暗,我们在明,只能倍加小心了。
傅容庭回来后,公司的事得忙着,警方那边有什么进展,他也会过去看,看着他日渐清瘦的身子,我多次劝他别太累了,他只说无妨。
自从他从南京回来后,每晚都以工作为借口在书房待到很晚,很多时候我都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回没回来睡,他似乎在与什么追赶着,想在短短的时间内,将一辈子的事都做完似的。
公司的事我从不插手,可他最近在家里办公,都会教我一些东西,比如遇到生意场上这样的事该怎么解决,那样的事该怎么做,将与公司往来的客户一一告诉我,将客户们的性格癖好也都告诉我。
哪些客户用什么法子最为妥当,客户门忌讳什么,他都教给我。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想将他知道的,懂得的,都教与我,恨不得一股脑儿全灌输在我的脑子里,在短短的日子里,将我训练成独挡一面的人似的。
不明所以的我笑问道:“容庭,你这是想将公司交给我来打理,你就好退居其后享安逸吗?最近见你确实辛苦,你要是觉得累的话,以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