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放下,我连忙为他抚背:“怎么又咳嗽了?容庭,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急了,声音有点大,带着气愤与心疼。
因为咳嗽,他的脸色有些涨红,这次的咳嗽,似乎比上次更厉害了。
桌上有杯水,我端给他润喉,他这才好些,嘴角轻扬,安抚道:“没事,我能有什么瞒着你,刚才喝水不小心呛到了。”
这种话,就连骗三岁小孩子也不会信。
目光瞥见旁边垃圾桶里一支药盒,再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傅容庭,脑子里划过的某种东西,就像是一支利箭穿过心脏。
“已经很晚了,现在你必须听我的,回房睡觉,剩下的我来整理,这些日子跟着你学,一些基本的还是能做。”我并没有拆穿他,但态度十分强硬,必须让他回房休息。
我很少在他面前如此,以前是不敢,后来是不会,舍不得,见我变了脸色,他此刻却还有心思来开玩笑哄我:“很久没见你生气了,你生起气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可爱,我真没事,还有一点,做完就回房休息了。”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堵得难受,吸了吸鼻子,扶他起来,态度坚决:“别贫嘴了,先回房休息,工作明天再做也不会损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