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半点关系。
但他不是,所以今天我们来的目的,他或许是知道的。
我跟沈晨北相视一眼坐下,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递给车成俊:“客随主便。”
车成俊一怔,旋即笑了笑,说:“昨晚的事,多亏了傅太太,既然傅太太如此说了,那我就随意点几道菜了。”
说是随意,却让服务员将店里最新出的特色菜都端上来。
车成俊嘴里一口一个傅太太,让彼此拉开了点距离,瞧着车成俊这一套做派,如果我不开口,怕是他今晚就只当这是答谢宴了。
望着车成俊,我直截了当的说:“车先生,以洪小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一顿饭恐怕是不够诚意吧,我这个人素来不会拐弯抹角,而且想必车先生也是知道我的来意,再兜着,就显得扭扭捏捏了,晨北的眼睛跟一身伤都是车先生医好的,车先生的医术,恐怕比那些所谓的权威水准要高得多,我今日来,就是想请车先生出手,给我丈夫瞧瞧。”
车成俊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颇有趣味的睨了我一眼,笑说:“傅先生生病了吗?昨晚我看他倒是精神得很啊。”
“昨晚你见过他?”我心中讶然,傅容庭昨晚什么时候跟车成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