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头看了他一眼,接过酒瓶,对着嘴先喝了一口,液体滑入喉咙,异常的苦涩,酒这个东西,会将人的情绪无限放大。
开心时喝,越喝越甜,越开心。
难受时喝,越喝越苦,越难受。
他在我身侧坐下来,这让我想起当年我们在泰国,也是在这样的河边,曾待了一夜。
他皱了皱眉头,再次问我:“怎么了?”
我不太喜欢姚天明这样,自我冷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像他,记得初见你的时候,你并不是这样的,后来,你越来越像他,相似的声音,相似的冷,相似的让我将你误认为成他。”
许是喝酒的缘故,让我说话没个顾忌,这样的话,听在姚天明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我没去想,人真是个矛盾的生物,曾经我痛恨傅容庭将我错当苏姗,今日我用同样的手法,也在刺痛着另一个人。
姚天明幽深的眸无波无澜,就连神色也没变过,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是吗?”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看着他手里空空如也,问:“你怎么不喝?你还在记恨着上次害你坠入河里?对了,我想起来了,方晴曾说你那次差点死了,你看,我就只救过你一次,后来你一次次的救我,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