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开始慢慢地消退,又跟什么事没有似的。
我坐在沙发里缓了缓,将水杯收拾了,上楼路过孩子们的房间,正巧听着爱笙醒了哭了,我赶紧推开门进去,将小床上的爱笙抱在怀里,柔声哄道:“宝贝儿,怎么啦?”
我抱爱笙起来时,也摸了一下爱笙的裤子,并没有湿,那就不是尿床醒的。
爱笙瘪着嘴哭,手搂着我的脖子:“妈妈,妈妈……”
“好了,不哭了,妈妈在这呢。”我问爱笙是不是饿了,她也摇头,抱着女儿在房间里走了走,她才趴在我肩膀上慢慢地又睡过去。
这晚上,我也没回卧室,在孩子们的房间睡的。
第二天醒来之后,我跟傅容庭也都没有提昨晚的事,像往常一样的一起去公司,工作,开会,看文件。
中午的时候,连成杰过来了一趟,我在茶水间休息,手里捧着一杯蜂蜜红枣,这是秘书见我脸色不好,给我泡了一杯。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起身问:“喝咖啡还是喝茶?”
“茶吧。”
咖啡煮来比较费时间。
我给他泡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自己坐回去,问:“你们谈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