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不难是一回事,能在三……年之内找到合适的心脏,才是真。”
车成俊的话就像一盆凉水,将刚燃起的小火苗一下子就浇灭了,我的注意力都在他说的前半句上,脑子里一直无限循环且放大了‘救不了’这个三个字,并没有去注意,他后半句的不自然停顿。
像枯萎的青草,我有点蔫蔫地说:“我知道。”
车成俊可能觉得话说得有点重,转了话题:“我看傅太太脸色不是很好,有空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我没事。”我这话,能骗得了傅容庭,在医生面前却是骗不了,自从上次空腹喝酒之后,小腹总是绞痛,可我没时间去顾自己。
车成俊摇了摇头,说:“身体是自己的,还是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有空还是去看看,方才我看你跟傅先生好像有点嫌隙,这生病的人难免脾气有点改变,傅太太这段时间里能顺着点,还是多顺着点吧。”
这个是自然,就是知道他生病了,所以那晚的事,我什么也没提,什么都尽量顺着他。
傅容庭取了车过来,摇下车窗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也不跟车成俊多说,连忙跟他说了一句:“车先生,我丈夫的事还请你记挂在心上,只要他没事,你就是我楼笙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