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上前两步,我手指着苏姗,对傅容庭说:“容庭,你给予我的,什么都可以忍,可这个女人,我忍不了,你忘得了她对我所做的,可我忘不了,那一年以来像个疯子一样存活在这世上,你曾经不是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够了。”他并未让我说完,冷怒打断:“回去。”
脚下一软,我几乎站不住,他多久没这么疾言厉色地对我怒过,看着他挽着苏姗进去,我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也有点冷,饶是这炎炎夏日的热,也温不了凉却的心。
心灰意冷,也不过如此。
我不知自己在酷暑下站了多久,后来只觉得头晕晕地,脸颊也是烫得厉害,明明热的流汗,却依然感觉冷。
连成杰赶来的时候,我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被他扶在怀里,我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不然他怎么这么巧赶来了。
之前,我还能对他强扯出一丝笑来,今日,我连伪装都没有余力了,摇了摇昏昏的脑袋,问:“你怎么来了。”
“本来打算去跟客户谈事,经过路口,以为是看花眼了,没想真是你,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站太阳底下了。”
原来是路过,我多希望,是傅容庭让他来的,看来,真是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