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朝阳还是夕阳,都很短,曾经我想,是不是它们过于美丽,凡是美丽的东西,总是消逝地快,握不住。
手覆在玻璃窗上,那夕阳看着温暖,可我触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冷。
连成杰走到我身边来,瞥了一眼我,温声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发生什么事?
闭眼想了想,又兀自扯了扯嘴角,侧头看着他问:“你说一个人会在一夜之间就变了吗?”
连成杰皱了皱眉:“你是指傅容庭?你们之间吵架了?”
“算不上吵架,我跟他,好似也吵不起来,只是觉得心里有点烦躁,不太适应生病后的他。”细细想来,确实没有真正跟傅容庭吵过架,生气了,要么就是冷战几天,要么就是直接用行动来化解。
“那就别想了。”他温润的手覆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温和而沉稳,就如他的人:“你们已经这么多年了,当是最明白,谅解彼此的人,你细细想想你们一起走过来的这些年,他待你如何?你相信他会变心吗?”
不会。
我想也没想当即否认。
傅容庭怎么会变心。
若他真不要我了,在我疯癫的那年里,他就不会来找我,我听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