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干净地外套换上,他这是要准备出去,或者说,他只是回来换身衣服,回来告诉我一声。
你看,他多绝情,就连这个时刻,也只给我这两个字,说不怪他吗?我还真做不到。
就算曾经我们结婚时,那些誓词说得很违心,可不管疾病,贫穷与富贵,我们是夫妻,本就该相守着。
此刻,我倒有些后悔让他跟着我去找车成俊看病,捅破了窗户纸,又怎么会如最初。
我点了点下巴,笑得很是没温度:“好,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好拦着不是,你有什么衣物要带走,我替你收拾吧,虽然知道你不缺钱,苏姗也会给你买,但这些衣服搁在衣柜里也是搁着,还是带几件走吧。”
我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下面有一个行李箱,我拿出来放在床上,看着那一排排的西装衬衫,这些衣服是后来我学着去给他买的,记得当年我不会买,还让他一阵无奈呢。
我一件件地放进行李箱,他就在边上看着,默默地看着我给他收衣服,在垂眸来回间,我看见他垂在两侧的手已然握紧了,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似的。
忽觉心底一阵酸涩,然后从心底蔓延到鼻尖,到眼眶,我强忍着,逼退了眼眶中的泪,收拾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