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我自己,自己用命赌上一赌。
我想自己曾经几次都大难不死,俗话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且我根本也没喝多少,就在口腔里沾了沾而已,痛苦是有,但有九分都是装出来的。
我喝下明知带毒的汤,一是为了让方晴放低戒心,对我说出实情,二是利用此举,借方晴的手,从这里逃脱。
我不能从三楼跳下去,可若是喝了中毒的汤,姚天明必定会送我去医院,这就是我唯一能逃脱的机会。
这个大胆的做法,是在刚才见方晴摆弄餐盘的时候临时起意的。
我只希望,自己这一搏能搏对了。
我有百分之七十的赢面,但见到姚天明对方晴放下那样的狠话,却在意料之外。
方晴如被雷劈,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幸得一旁的桌子支撑着她,见着心如死灰且如万箭穿心的方晴,我没有同情。
我这人交朋友,起初我会对人保留三分戒心,用七分诚意去交对方这个朋友,若是我发现这个朋友值得一交,那我就会付出剩下的三分,若不值得交,那对方连我一丝的吝啬都不会得到。
姚天明一路抱着出房间,下楼,出这套房子,在二楼拐角遇到楚天逸,他看着姚天明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