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时间,马上就中午了,车票买的就是中午十二点的,琳达去替我拿身份证,现在每过一分或者一秒,我心里的焦急就多一分。
沈晨北随着我在候车室坐立不安,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连成杰今天也去了唐山,莫非傅容庭跟连成杰说过此事?”
连成杰?
我想起之前我在美容院门口遇见连成杰,后来在公司昏迷,也是他在医院里守着,这样的巧合,多了也就不是巧合了。
那天他说了不少让人一头雾水的话,看来,连成杰应该是早知道此事的,那天守在医院里,滴在手背上的泪,果真是傅容庭。
他明知道我有了孩子,却还是能狠心丢下我去唐山,他为的就是用自己仅有的两个月性命去换小臻,换我跟孩子们的安康。
我一直都知道的,他的爱,太过隐忍,不善说什么情话,也不善表达,深沉的爱,只想将最好的全部都给我。
我抹了抹脸,已经不想多说任何一个字。
琳达在检票前十分钟将身份证给我送来,我跟沈晨北踏上去唐山的车,一个小时的车程,说来不远也不近,但我这次的心,比之前去泰国还要忐忑跟紧张,这次关乎的真是人命。
而这次,上天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