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那你是不是也是生气了,我们那最后一次见面,竟然都还在吵架,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亲自给你收拾东西,将你送出去,你若给我这个结局,让我余生怎么承受?
你一定会回来。
我只当,那次是我们的吵架,等你不生气了,就回来了。
以前,我们也这样吵过,闹过,后来你不都回来了吗?
这次,也不会例外的。
什么叫肝肠寸断,我领会了,我的心不是缺了一角,而是彻底被摘走了,被硬生生给摘掉,只剩下鲜血淋淋的我。
脚下一崴,终是没撑住,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身子在翻转的时候,那一刻我在想,要是这样死掉就好了。
车成俊惊声急喊:“傅太太……”
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进医院了,傅容庭曾说,他很讨厌医院,我也很讨厌,这该死的医院,让人尝了多少生离死别。
这一次住院,心里极其不愿醒来,孩子没了,傅容庭没了,我还醒来干什么呢?我没什么可牵挂的了,又或者说,我是在自我放弃,同时也放弃了我的孩子,我的亲人,跟爱我的人。
我沉睡了七天,醒来时,房间里跳跃着阳光,那是从窗户透进来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