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也不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因着小臻个子小点,小臻也就做了弟弟。
交代好后,我也就去了公司,我妈不放心,先在学校待一会儿观察。
外面对于傅容庭遇难的事越炒越大,门口的记者被打发了一批又一批,我原本想不理,后来那些记者还真是忘记了我当初的话,将楚傅两家的恩怨全扒出来,更有议论说,为了争财产,傅宛如才被傅容庭害死了。
激怒我的也不是这件事,而是有记者将笔对向小臻,说傅容庭前脚遇难,我后脚抱回了一个孩子,说我是跟外面野男人的,沈晨北跟连成杰与我走得近,自然成了他们口中的‘野男人’。
丫丫的身份本来就惹人非议,而丫丫姓沈,沈晨北是‘野男人’的可能性就更大,完全是被外面的人给板上钉钉了,外面将我跟沈晨北写的很是不堪。
傅家这些年变故太大,死的死,坐牢的坐牢,现在剩下的,就是我跟几个孩子,而且除了爱笙,丫丫跟小臻逍遥都成为不清不楚的孩子,一时之间,我成为了人人声讨的毒妇,身上太多罪名了。
我一直坚称傅容庭在国外休养,却不见真人,外面就说傅容庭是被我害死了,我谋杀亲夫,夺了公司。
谋杀亲夫,谋夺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