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却并未将我劝他重新生活的话听进耳朵里,明知而装傻,既然如此,我也不多事多话。
夜风凉凉,我抿了一口咖啡暖身,想起一件事,我望着他问:“之前我收到一名姓姚的人寄来的钥匙,这个人是你吗?”
之前被囚禁时我想问,又给忘记了,本以为没机会再见到姚天明,没想他还会亲自来找我。
“是。”他并没过多思忖,承认道。
看着慢条斯理喝着咖啡的他,我追问:“那是什么钥匙,你寄给我干什么?”
“时候到了你自会知道。”他故作神秘,卖了一个关子,目光望向河对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转向我问:“你……还好吗?”
这话,恐怕刚才他见到我时就想问,却又怕问了勾起我的伤心事,这才扭扭捏捏吧。
我端着咖啡杯,放在唇边,视线落在浓醇的咖啡里,语气似苦似涩:“不太好。”
不管是沈晨北还是连成杰,甚至是我妈,他们关心我,问我,我都说没事,我很好,能挺得过去,却唯独在姚天明这里说了真话。
姚天明显然也没料我如此直爽,愣了愣说:“我以为你会逞强。”
“在你面前,我觉得不需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