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语气幽幽的说道,很是冷。
我举着自己的右手看了看,仿佛我还能见到上面曾经沾过的血,犹记得那天我亲自剁下那记者的人时,那血溅了我一手,我一身,我一脸。
“不亲自解决了,我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做的失败至极,我能为孩子们做的不多,若我不自己动手,以后回想起,一定会后悔,现在我只要一想到丫丫跟逍遥从厨房里拎着刀子冲门口那些记者乱挥的情形,我这里疼。”我捂着胸口,声音不知不觉哽咽,眼眶不知不觉已红:“丫丫才七岁,逍遥就是个三岁的孩子,那画面,我这辈子难忘。”
姚天明嗫喏着嘴角,抿唇安慰:“都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我睁了睁眸子,试图将那眼角的泪逼回去,看着对面的姚天明,轻扬着嘴角道:“你如此了解,看来你已经全面调查了,不知道苏姗的下落,你查到没有。”
连我亲自剁了记者手的事姚天明都能知道,而那语气也不是听了外面的传言猜的,试探性问的,哪怕他用了‘听说’两个字,却掩饰不了他亲自调查了的事实,所以他才说出这番话,他知道苏姗背后搞鬼,也是易事,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苏姗的下落了。
“有了一点消息。”姚天明回答的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