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抹了眼泪,强扯一抹笑,蹲下身说:“沙子不小心进眼睛了,宝贝,怎么不跟哥哥姐姐玩,又来厨房了。”
“我想陪着妈妈,妈妈,为什么沙子又进眼睛了,我给妈妈吹吹,吹吹就好了。”女儿噘着小嘴,凑在我的眼睛边轻轻的吹,心底一柔,那眼泪落进了心里。
时间一天天的过,苏姗的下落早已经找到了,阿彪将人给我带了回来,送去了香山,曾经关过傅宛如的地方,但我却一次没过去看过,只让阿彪给我好好守住了,等我什么时候想去找苏姗讨债时,自然会去。
姚天明给苏姗下了两种药,一种是导致人精神分裂的药,另一种,也算不上是药,那是毒品。
跟平常的毒品不一样,跟苏姗当初注射在我身上的也不一样,这种是姚天明特意让人研制的,能让苏姗每跟四个小时便发作一次,尝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一天六次,够她受了。
圣诞节这天,一个从来不过圣诞节的我,因着当年傅容庭带着我去过圣诞节,我也将这个日子给牢牢记住,那番薯的味道,飘雪的场景,他拥在背后的温度,都是那样熟悉,恍如昨天。
我走在曾经一起走过的路,双手揣在口袋里,仰头望着那摩天轮,今天没有下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