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回去吧。”他扯了一抹安慰的话,本该是我去安慰他的。
虽然萧寒去世,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病魔折磨了她这么多年,死真是一种解脱,我还记得,萧寒走的那晚,连成杰在房间里守了足足一夜,我们都站在门外,听萧寒虚弱的说了一句,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是嫁给连成杰,最悔的也是这件事。
在萧寒的认为里,始终是她拖累了连成杰。
萧寒去世之后,连续七天,连成杰除了萧寒下葬的那天,便未出过门。
以前,我认为这连成杰对萧寒是知己之情,亲人之情,但萧寒咽下最后一口气时,从连成杰眼角滑落的泪让我知道,并非如此。
跟他上了车,车内的暖气暖了身,却没能暖心。
靠着车窗呆看着窗外的雪景,我才想起一件事,问身侧的他:“对了,今晚你出来寻我,是有什么事?”
我可没跟谁人说我来了这里,出门的时候,我也向我妈说了,可能会晚点回去。
“我同沈晨北一起去了傅家,知道你没在,丫丫跟爱笙囔着要你回去过圣诞节,打你电话关机,李曼青身体不舒服,沈晨北送去了医院,就只有我来寻你,本也是随意出来找,没想你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