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责任,我只能选择辜负。
不过这一切很快就能结束,我很快就能找到容庭了。
沈晨北依然不信我的话,毕竟五年了,他自认为我是‘病入膏肓’,并未当做一回事,但见我情绪也有些不对,他便不再说,掐灭手中烟头,他想拥抱我,最后因为顾虑,只是轻轻抚着我的背说:“对不起,刚才是我话说重了。”
因为小臻跟爱笙生病,我在北城留了一段时间,没急着出去找傅容庭了,等两孩子彻底好了,我又多留了一个礼拜陪孩子们。
在这五年,发生了许多事,琳达结婚了,她选了一个很爱她的人,她给我送请柬那天说了一句话:“都说爱情要选一个自己爱的让自己头破血流也好,相思成疾也罢,轰轰烈烈,或者细水长流,但这婚姻还是得选一个爱自己的,遮风挡雨,相濡以沫。”
她爱过傅容庭,但却深知那不是她的归宿,不是她的婚姻,她在傅容庭身边耗了十年,陪了十年,最后,她选择了最好的婚姻。
结婚后的琳达离开了北城,回到了她的国家,梨园与傅氏集团都只能由我打理,也幸好那鑫际集团傅容庭早之前就已经做了打算,我每年只等着收钱,并不用去忙碌。
在这五年中,我也寻找过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