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要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将她从你身边带走,你不配拥有她。”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嘴里还是那句话:“她怎么样了?”
后来看着她被从手术室推出来,腹部平平,孩子没了,我一时不知怎么面对她,也不敢踏进病房,我在走廊上抽了一整夜的烟。
楼笙流产的那段日子,我的心里时刻压抑着,她眼里的绝望与控诉就像是一条无形的锁链,缠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无法呼吸,也无法去面对她,那时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第一次相见时的情景,只是这次是因为我造成的。
我得知苏姗去医院找她,急忙过去,却还是晚了,看着她坐在雪地里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的心狠狠一疼。
她问我,在乎过孩子吗?
在乎,我怎么不在乎,当得知她怀孕时,那种即将为人父的喜悦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
她问我有没有怀疑过孩子是不是我的。
我怀疑了。
所以我没敢回她。
我知道她将我的不敢回答,犹豫,当成了肯定,却百口莫辩,这是当初自己种下的因,现在也算是得到报应了不少?
谁让我当初因为她在梦里会喊着沈晨南的名字,我也就作死的故意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