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强烈想要推开她的冲动没有了,反而每次她一靠在胸口,就总是会闪现一种熟悉感,记忆里,好像也有个女人喜欢这样靠着我的胸膛,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方晴。
    我的左胸口有一条疤痕,有些浅淡,看来是有些时间了,从疤痕的形状来看,那是被匕首伤的,但具体怎么来的,又记不清了,只大概的模糊记得,是一个女人绝望而愤怒的将匕首捅入心脏。
    我问方晴疤痕的来历,她说是曾经我们吵架时她不小心给伤的,这点倒是与我脑海中那模糊的影像有些吻合,我也就没有怀疑。
    至于脑海里那些模糊又完全想不起来的东西,或许到了云南会有所想起吧。
    下了飞机,到了方晴所说我们住了一年的房子,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床头是我跟方晴的合照,看起来很是亲密,这房子的每一处角落看似都有以前我生活过的痕迹,却又没有,陌生的让人心里有些发堵。
    我想不起一点跟方晴生活过的片段,若不是这心脏有时告诉我跟方晴是熟悉的,我只会以为这是一个陌生人,而我来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拿起床头的相框,试图透过合照能想起些什么,却一无所获。
    方晴从背后用下巴贴着我的肩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