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问她是不是缺钱了,只说:“明天我出去找事做。”
方晴为我做的我看在眼里,不管我能不能记起跟方晴的过去,她是不是我的未婚妻,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来为钱的事操心。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医生说了,一年里你都做不得重活。”方晴一口拒绝,态度十分坚定:“姚生,你好好的在家休息,等你好了,我不会拦着你,以前都是你照顾我,养我,这次换我来养你,我都已经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去面试,只是以后我出去工作的话,午饭我就不能给你做了,也没人提醒你按时吃药了。”
方晴的话有些熟悉,似乎曾经也有人说过养我的话。
我抓着方晴的手,她的手很小,有些粗糙,虎口还有薄薄的茧,第一次觉得方晴她是个女人,这几个月来,未对我有过一句抱怨,悉心照顾我的女人。
“我可以找些轻松的活,方晴,我是这个家的男人,怎么能让你去赚钱养家,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以后换我来照顾你。”
我的话发自肺腑,但却不是真要说给方晴听,我也不知道是要说给谁听,只知道我欠了一个女人,我承诺过要好好照顾她,但似乎我没能做到。
我的举动,我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