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交警会拿我当疯子。
在我这里问不出什么,交警转头问杨姐。
杨姐本跟楼笙没什么交情,自然不想蹚浑水,撇清关系说:“楼小姐暂时住我客栈,我跟她不熟的,刚才也没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楼小姐就被车撞了。”
肇事司机囔囔:“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你明明看见了,怎么能说没看见。”
“谁说我看见了,没看见就是没看见。”
“你……”
两人吵起来,交警劝架,这时手术室门打开:“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我立即捻灭手里的烟越过吵架的两人上前,问:“医生,她怎么样了?”
一想到之前那一滩血至今心有余悸。
医生脸色十分凝重:“情况十分不容乐观,你是病人什么人?”
我回答不了交警,也依然回答不了医生。
我只能是一个陌生人,与这件事不相干的人,站在一旁,听着交警上前,听着医生说楼笙的情况,看着楼笙从手术室被推出来送去重症监护室,一切我都只能看着。
我拉着杨姐问:“她是一个人来这边的吗?你知道怎么联系她的亲人?”
杨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