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姚天明也好,你们都被她迷惑着,真正属于我的,只是一个姚生,是我偷来的姚生,而现在连姚生也要离我而去,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唯有沉默。
    在一起生活了五年,肯定不会一点感情也没有,就算是一条狗养了五年也是有感情的,更何况这五年她对我的衣食起居都照顾得很好,而且她也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不会过多的要求什么,我们没事空闲的时候,更多的是一起下下棋,或者就在附近走走。
    方晴是个很恬静的女人,这五年来,不管遇到什么,她总是面带着微笑,很是满足,也唯有满足的女人才能有如此好的生活态度,可今日,她当着我的面哭了。
    那不是伤心的眼泪,是一种叫我无法参透看明白的情绪。
    我走时,方晴站在门口笑着对我说:“早点回来吃饭。”
    这是平日里她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她永远在家里等候着我,但又不是我,或许就如她所说,那是她偷来的姚生,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姚生。
    偷,这个字在别处会是贬义,但在这里,却是种卑微。
    五年,是方晴编造的一个梦,也是我做的一个梦,而这个梦此刻要醒了,在楼笙找来时,我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