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肯定该笑话了。
楼笙挽着我,她瞧见了我的动作,粲然一笑:“我不会笑话你的。”
晚上楼笙告诉我,她很高兴,我能看得出,她真的跟高兴,就连梦里嘴角也是上扬的。
我看着怀里的女人,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一如初见时的靓丽。
我细想着那些逝去的年华,她从二十三就跟了我,如今已经三十五,犹记得初见,她心灰意冷想要寻死,我的‘多管闲事’让我们结缘。
一路磕磕碰碰走到今天,岁月磨了我们的棱角,我们没了刺猬,没了误会跟猜忌,没有冰冷与吵架,剩下的日子里,我们相爱多来不及,怎会再舍得一分一秒的浪费。
我已经不再像当年,吝啬自己的言语跟表情,我会将自己的想法跟感情全部表达。
这十二年以来,我也没让她享什么福,倒是跟着我受了不少罪,唯一让人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还在一起,我们还来得及。
我剩下的余生,都是她的。
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伸手关了灯,拥着她入眠,一室宁静。
回来没几天,楼笙向我交代苏姗的事,她将完全疯癫的苏姗送去疯人院,那里将是苏姗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