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了一枪,咽下最后一口气,我再也没听到过有人叫我大哥,我也不让别人管我叫大哥,只让他们叫我老大。
我给林叔打了一个招呼,洗了个手,跟邓松坐在还没封顶的新楼盘阳台,喝着二锅头,再配着烤鸭,那滋味,就如邓松所说,带劲儿。
二锅头很烈,而且那是我第一次喝酒,好奇又新鲜。
邓松对我十分崇拜,怂恿我说:“大哥,我看这在工地干活实在辛苦,又赚不了几个钱,要不我介绍大哥进洪帮,以大哥的身手,在洪帮里一定能大展拳脚,以后小弟就跟着你混,这以后说不定北城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
邓松是第一个跟我称兄道弟的人。
我虽没邓松那些豪气万千跟英雄情结,却为他说的兄弟二字有些心暖。
我在身上擦了擦油,拍了拍邓松的肩膀说:“以后这大哥还是别喊了,那天我也不是真要救你,至于你说的洪帮,我没听过,也不打算进去,我觉得在工地上干挺不错的。”
上次我打也挨了,局子也蹲了,这烤鸭二锅头我肯定不会拒绝,但也就仅限于此,对于邓松说的那些让我加入洪帮的话,肯定就只是听听而已。
就算我不知道洪帮具体做什么,也知道那是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