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我留在出租屋,自己走了,我仰躺在沙发上,微眯着眸子休息,我知道傅容庭的人还在外面,不过他不会进来,他的老婆已经救了我,他也不想让楼笙知道他做下的事,所以他只能放弃。
身上是她给我盖上的毯子,疼还在,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竟然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安心的睡了过去。
我以前我调查过她,自然知道这个地方曾经是她跟沈晨南住过的地方,不知为何,一想到她跟沈晨南曾在这里生活过,心里涌起一股恼意,当时我也没去多想那是为何,就是很不痛快,不痛快她曾跟别的男人有过牵扯。
我一向睡眠浅,不会睡太沉,会保持着一种警惕,第二天我早早醒了,却没离开,我等着楼笙来。
她来得有点晚,不过她很是心细的给我买了补充能量的东西。
我身上的伤是傅容庭干的,算来我也不欠楼笙什么,可我鬼使神差的说出欠她的话,让她尽管提要求。
这辈子,我真没欠过谁什么,就连楼笙也是,后来我一次次救她,打着报恩的幌子,其实就如她所说,我真不欠她,就算真欠了,也早就还完了,可我不想跟她断了关系,不管是何种纠葛,也不管她是傅容庭的妻子,更不管以何种方式,我都想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