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从楚天逸那里离开,我去了林叔那,感念他曾帮了我的情分上,我给林叔在北城置办了一套房子,给他养老。
林叔的儿子在一次给人拉货时出了车祸,老婆受不了打击,跟着去了,也就剩下林叔一个人。
我来北城也算是林叔带来的,二十年在北城扎根,自从邓松走了之后,他是唯一一个能让我说句真话的人。
林叔已经快六十了,这些年我受的伤,大半都是他给处理的,今日我又带着一身伤去,林叔看着我背后新添的刀伤,浑浊的眼睛起了一层雾,在他心里,已经将我当成儿子了,我也像父亲一样敬重他。
哪怕这些年赚再多钱,在属下面前如何凶狠,在林叔这里,我还是当初跟着林叔一起坐了几天车来北城的姚天明。
我爬在沙发上,林叔一边给我重新包扎伤口,一边心疼的唉声叹气,劝我说:“天明,听叔一句话,别再干那行了,叔的儿子没了,可不想哪天你真出了事,那楚天逸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没把你当弟弟,别再给他卖命了,你这一身伤,若是你妈还在,看着该多心疼啊。”
我开玩笑说:“林叔,你可别说这样的话,万一我妈晚上真托梦找我,我可不好找借口忽悠她老人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