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走后,我仰躺在藤椅上,享受着阳光,微风时而和煦,时而清凉,后来保姆告诉我,小臻过来了。
傅容庭跟楼笙都去了唐山,几个孩子也大了,这几年虽说他们过的苦,却也就是这份苦才让他们更加懂事,像这个圈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富二代或者富三代,不用奋斗就有挥霍不完的金钱,然而这世上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不经历点磨难,心性难养,富贵恐怕也就不过三代了。
保姆刚说完,小臻背着书包走了过来:“干爹,你在想我妈妈吗?”
小臻的话让我很是意外,又是哑然失笑,我冲他招手,示意他坐在我身边来,问他:“小臻,你告诉干爹,为何你会这么说?”
我的心思埋得很深,小臻却能一语道破,着实让人惊讶。
我看着跟傅容庭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臻,稚嫩的脸蛋上有着超乎同龄人的冷静与睿智。
这些年可以说我是看着小臻长大,亲手教他如何做人,如何做事,对于小臻,我很满意,也感到很是自豪。
小臻不急不缓的说:“我看见过干爹对着妈妈的照片沉默的样子,跟妈妈曾经看着爸爸照片是一样的。”
小臻的话让我一时沉默,尔后我起身,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