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裙摆独自朝自己这边过来,当即上前将人抱起来就朝清净的地方去。
身子忽然腾空让沈可妍本能的搂住秦泽榕的脖子,若不是看清了是谁,她差点就叫救命了。
可看清了人,心里顿时升起了怒意:“秦泽榕,你放我下来,再不放我下来,我可要喊人了。”
她刚才穿着高跟鞋走在草地上,足足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有个空隙想找个地方坐坐,哪知秦泽榕忽然窜了出来,抱着她就走。
秦泽榕一笑:“你若是不怕让人知道你跟我有某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尽可大声喊。”
沈可妍:“……”
被人抓住弱点的感觉真是超级不爽。
秦泽榕见人老实的在自己怀里不动,嘴角不由得上扬着,不过他也不过分,知道沈可妍的脾气,远离宴会那边,找了一处吊椅将她放下来。
沈可妍整理了一下裙子,仰头看着黑了不少的秦泽榕,没好气的问:“龟孙子,你终于舍得出来了,不是说不来吗?”
“这么说来,你还是期望我来?”秦泽榕顺势在她身边坐下来,这里也没别的坐的,就这一吊椅。
这吊椅原本是傅容庭给楼笙弄的,刚刚够两个人坐,沈可妍就是想让人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