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逃。
而她也真是这么做的,回身就要拉开车门重新坐进去走人,可秦泽榕怎么会让她走了,直接大步跨过来扼住她的手腕:“这么怕我,怎么,心虚了?”
心虚?
她心虚个毛毛。
若不是朵朵在这,她才不会躲,该回避的,是他,而不是她。
沈可妍眯了眯眼睛,目光冷冷地落在他扼住自己的手腕上,扬唇讥笑:“秦上校,你就这么急着想上军事法庭?”
秦上校,多么冷漠的称呼。
他宁愿她满身怒气的骂他禽兽,龟孙子,也不要听这样的称呼。
“三年前你没能让我上军事法庭,现在,恐怕也晚了。”秦泽榕的视线落在车内朵朵身上,原本愤怒的心,在视线转移的那一瞬,有一抹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如此精致的孩子,真是他的儿子吗?
这孩子跟沈可妍真的很像,仔细瞧,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事实,真有几分他的影子。
刚才他不知道孩子在车上,否则,他怎么会以那样的方式拦下沈可妍,他想上去看孩子是否受伤,正欲上前,沈可妍甩开秦泽榕,挡了他的视线,低怒道:“秦泽榕,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敢动我的儿子,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