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赌注,那样极端的做法,痛苦的只是妍姐姐自己。
她知道妍姐姐只是不甘心,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那样对她,伤害她,欺骗她,因此,她将自己的内心包裹起来,不让人知道,她的心里,眷恋的人一直是秦泽榕。
不然,为何妍姐姐还一直留着那枚秦泽榕送的钻戒?
叹息一声,星月也跟着下楼。
回到军区大院的秦泽榕被老爷子喊去书房,张震出去找人,这时也回来了,在门口嘱咐道:“上校,别再惹上将生气,好好顺着他老人家。”
秦泽榕似听非听的应了一声进去,老爷子见自己的的孙子出去一趟回来跟丢了魂似的,冷哼了一声:“现在这是死心了?”
“爷爷,有什么事你直说。”
“直说,爷爷就怕你对那女人不死心。”老爷子说:“秦家男儿,可从来没有过如此没出息的,小泽,爷爷今天就问你一句话,对那女人死心没死心?”
秦泽榕艰涩自嘲:“不死心如何?死心又如何?她即将是别人的妻子,从头至尾,她都跟我没有关系。”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娶了白家的孙女,白灵是爷爷看着长大的,做秦家的孙媳妇,那是最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