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给妈咪吃。”秦泽榕又将鸡腿夹给沈可妍。
然后全家人都盯着沈可妍碗里的鸡腿。
傅容庭似笑非笑道:“我记得当初丫丫带朵朵回来时,对我们大家都说朵朵没有爹地,秦上校这是想当后爸?”
朵朵是秦泽榕的儿子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傅容庭这话一出,秦泽榕觉得这顿饭那就是鸿门宴啊。
老丈人这关可不好过。
更别说他有两个老丈人,两个丈母娘。
不过他也能听得出傅容庭话里面的意思,那是觉得他之所以追求沈可妍,是看在朵朵的面上。
做父母的为自己儿女着想,这点无可厚非。
秦泽榕看了眼一侧的沈可妍,再看看跟自己几分相似的朵朵,站起来,目光诚恳,发誓般地说:‘傅叔,沈叔,楼姨,李姨,我秦泽榕以前年轻气盛,因为一些误会,辜负了,也错怪了妍妍,让她在华盛顿一个人独自生下朵朵,每每想到这,就觉得自己不是人,可惜时光不能重来,我爱妍妍,也心疼她,感激她生下朵朵,我愿意用余生去护她,照顾她,一辈子不离不弃,永不背叛,家里什么都她说了算,她说一,我绝不说二,她指东,我绝不打西,以后我会做一名好丈夫,好爸爸,如果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