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沈晨南在一起三年,一次次,那三年里,我跟沈晨南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去派出所领她。
一年前,我在医院里承受了三件事,孩子的死亡,沈晨南的抛弃,还有就是楼箫被人轮了。
这三件事就像是三把刀片在我的心口上一刀刀割肉,不停歇的,交错的。
我的沉痛,孩子感受不到,我的怒恨,沈晨南不在乎,我的愧疚,楼箫无所谓。
拿刀的人都走了,唯有我受伤的心在滴血。
当时楼箫被人送去了医院,我并没有去看,直到后来我跟了傅容庭,才踏进病房看她,听着医生对我报告她的身体状况,我没像以前那样冲上去打她,只是站在病房门口,怔怔的望着她,直到看的她害怕了,哭着喊了我一声姐。
对于楼箫,我这个做姐姐的失职,也失望。
楼箫是去酒吧被人灌了药,她自己都不知道被多少上过,那种秽乱的地方,哪里去找人,只能认栽。
自从那件事后,楼箫倒是消停了一段时间,但死性不改,后来更变本加厉,最后我已经不想管了,反正已经成年,我没义务为她成年做的错事买单。
我知道她没钱了就会回来找我要,我的钱,就是手中的线,她飞得再